一座接通華語世界和西語世界的橋樑 Un puente que conecta el Mundo Chino y el Mundo Hispano 一座接通华语世界和西语世界的桥梁 A bridge that connects the Chinese World and the Hispanic World
先前獲得15項提名的《盲目的向日葵, Girasoles ciegos, Los》只獲最佳改編劇本一獎。個人方面,班尼西歐迪特洛(Benicio del Toro)以《切格瓦拉:阿根廷, Che, the Argentine》獲最佳男主角,潘妮洛普克魯茲(Penelope Cruz)則以《情遇巴塞隆那, Vicky Cristina Barcelona》獲最佳女配角。
聶魯達在他回憶錄裡閃爍其詞地說這是個很難回答的問題。這些詩篇所指涉的女子主要有二,或許可將她們稱做瑪莉索爾(Marisol)和瑪莉松布拉(Marisombra)。Marisol是西班牙文mar y sol的組合,意思是「海洋與太陽」,她是聶魯達在家鄉泰穆科西邊的薩維德拉港度假時結識的女孩,彷彿是自森林蹦出的自然景物,有著薄荷的氣味,蕨類般的頭髮。他曾在潮濕的沙灘寫下兩人的名字,做成告示牌的形狀,公開卻又祕密地向世界宣告他們戀愛了。這段戀情在聶魯達到聖地牙哥讀大學之後還持續一段時間,1922到1924年間,聶魯達寫了許多封信給她,並在放假的時候回鄉探望她,而她也曾到聖地牙哥和他見面。不過,因為地理上的距離、社會地位的差距和女方父母的反對,他們的戀情沒能繼續。這樣的結果讓聶魯達傷痛不已,久久無法忘懷她深邃的眼睛,烏亮的秀髮,黝黑的皮膚,開朗的笑容,以及她曾經帶給他的充滿陽光的歡樂和活力。聶魯達密友泰德鮑姆在他所寫的聶魯達傳記中,透露這位女子即是聶魯達在《黑島的回憶》一書裡稱為泰露莎(Terusa)的泰瑞莎.黎昂(Teresa Leon)。她在與聶魯達分手後始終珍藏著他給她的那些訴說思念、愛戀與苦楚的情書;二十五年之後,她才與一位小她二十歲的打字機修理技師結婚。聶魯達在〈今夜我可以寫出〉裡的名句或許也正是泰瑞莎的內心寫照:「如今我確已不再愛她。但也許我仍愛著她。/愛是這麼短,遺忘是這麼長。」
另一位聶魯達稱為瑪莉松布拉的女孩本名為艾兒貝蒂娜(Albertina Rosa Azocar),是聶魯達在聖地牙哥讀大學時的同班同學。Marisombra是西班牙文mar y sombra的組合,意思是「海洋與陰影」。她內向沉默且帶有幾分憂鬱的氣質。他們一起上法國文學、法文文法和拉丁心理學等課程,下課後聶魯達時常送她回到她與哥哥所寄宿的住處。由於她和聶魯達都來自智利南部省分,9月和12月學校放假時,他們通常一起搭火車到聖羅森多,然後再各自返家。一年後,艾兒貝蒂娜聽從父親的安排,轉學到家鄉羅塔附近的康塞普西昂大學就讀法文課程,聶魯達則仍留在聖地牙哥。兩地相隔三百哩路,聶魯達只能拚命寫信,用文字抒發心中的苦悶、孤寂和想念。然而,艾兒貝蒂娜往往隔很久才回一封很簡短的信,而且時間愈隔愈久,信件愈來愈短,到最後甚至全無回音。艾兒貝蒂娜的冷淡和冷漠並未澆息聶魯達對她熱烈的愛,在1921到1932年間,聶魯達總共寫了一百多封信給她。1927年,聶魯達任駐仰光領事,人生地不熟的環境讓他感到空前未有的孤單和寂寞,對艾兒貝蒂娜的思念也因此更為強烈。他多次寫信央求她到仰光與他結婚,卻久未獲回覆。失望與憤怒的聶魯達寫信要求對方銷毀他的信件並退還他的照片。後來有人問艾兒貝蒂娜在獻給她的情詩中哪幾首是她的最愛,她輕描淡寫地不做正面答覆:「最廣為流傳的是〈沉默〉那首。他寫過好幾首給我,但我已不記得是哪幾首了。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。」《二十首情詩》裡這第十五首情詩,的確是一首用字輕淡,情感深厚,耐人玩味的名作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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